幕,心中不免愤慨激昂,发的自然是不满和牢骚。
雷远和杜玉龙最后回到座位,有人怯怯上前,试探问他们“刚才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“没见过日本人杀人吗?”杜玉龙表情厌恶,说话没什么好口气。
那些探听的人无趣至极,讪讪退到自己的座位。
杜玉龙不再说话,端起酒杯,发现只有半杯酒,提壶加满,一仰脖子。
雷远一直默默注视他,杜玉龙喝完抬头看雷远,两人目光交汇,杜玉龙长叹一口气。
雷远拎起酒壶,给自己和杜玉龙的酒杯均加满,然后举起酒杯
“杜哥,咱们来个满杯!”
杜玉龙依旧不言语,将手中的一满杯黄酒又倒进嘴里。
“奶奶的,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杀人简直肆无忌惮,心里憋得慌!”杜玉龙终于冒出一句话。
“想和日本人干,时间多的是,机会也多的是。我相信在今后,我们会有很多志趣相投的地方!”雷远淡淡说了一句。
翌日,天刚放亮,雷远就起床了。
拉开窗户,一股寒气扑面而来。
雷远将双手按在窗台边缘,做满了五十个俯卧撑。
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