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正闭目养神,雷远的到来让他不再孤寂。雷远向他简单地通报了已与黄蜂接上头的讯息,图钉一下子显得神采飞扬起来。
“我和回形针决定今晚和黄蜂碰头,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行动,本来想叫上你的,可是你行动不方便。”雷远坦诚相告。
“你们去就行了,有我的任务转告给我即可。”
“自即日起,黄蜂同志将领导我们南京和上海两地的情报工作。”
“他以后常驻南京了?”图钉问。
“那倒不是,他一两天将前往上海,通过上海的电台指挥我们。”雷远说。
图钉还想问话,忽然听到楼下的大门被重重地推开了,一个声音惶急问道:“雷远呢?”
是杜玉龙。
“他在楼上,怎么啦?看你紧张的!”是陶若歌的声音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林雪宜焦虑地追问。
接下来雷远已听不到他们的对话,他们把声音压得很低,不一会儿,楼梯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林雪宜上到二楼,神态有些慌张。
雷远这时已经站起,回头向楼梯下张望,却见杜玉龙已经走了。
“杜玉龙说,隔壁照相馆来了几个日本人,其中领头的是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