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大桥不再逼近,顺势坐在了河野的床铺上,换成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。
同样的这句话,古屋杏子讲过,当时河野认为是对他的极大污蔑,而今,大桥雄也有此一说,河野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备受感动,但是这种感动倒不是因为对方对自己受伤的关怀,而是感动于对方忽然放弃了对他的进逼——
当下的他已阵脚大乱,正不知如何收场……因而,这样的感动多多少少也有伪装的成分。
于是,河野这个时候坐在大桥的床铺上便显得十分自然,河野的双腿遮在裸露在外的箱角上。
“今天执行一项任务,遇到了一个支那狙击手……”
河野一边说话吸引着大桥的注意力,贴在箱子上的双腿微微用力,将凸在床沿外的箱角推进床底,他继续说道:“我万万没想到,支那竟然藏龙卧虎,是我大意了……”
河野细微的举动被大桥尽收眼底,他不动声色,装作吃惊的样子:“怎么?南京城里还有没肃清的武装分子?”
河野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,他侃侃道:“数量还不在少数,上一次在东郊紫金山我就遇到了他们的一支八九人的小队,后来听说森川将军还指挥对那一带进行了围剿,据说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