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爱?出于对他的国家文化遗产的珍惜和爱护?”古屋连忙说出了她认为的另一种可能。
“不,古屋小姐,事情绝不是你认为的这么简单!”森川断然否定。“如果确是他所为,那么他肯定代表了某一方利益,非此即彼,不是代表延安就是代表重庆,二者必取其一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可以设想一下,如果莫熙翰仅仅是一个出于爱国的普通人,那么他怎么可能手眼通天,在皇军的重重封锁下把拍摄的胶卷带出南京?并且会发表在香港的《大公报》上?一个普通人会有这么大的能耐?完成这样的事情,必定需要依仗一个强大的组织,需要周密计划和紧密配合!”
古屋不由连连点头。
森川又道:“所以从这件事产生的后果,以及纷繁复杂的操作环节来看,风格很像是重庆方面所为!目前,依我看来,延安方面的力量还不足以动用这么大的资源!”
俄顷,古屋道:“我曾听将军提起过一事,上海岩井公馆不是也曾破获一起有关胶卷的案件,这么说,应该有两批人次参与了现场的拍摄?”
“应该如此!”
古屋迫不及待道:“要不要马上派人把莫熙翰抓起来!”
“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