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上,脸上阴云密布。
“整个战斗过程,只持续了几分钟,对方看到特使已死,就毫不犹豫撤退,转眼间就消失在树林中,我们的人追了上去,可他们已逃之夭夭……”
森川站直身子,重新打量了一眼马路上的景况,眼光停在一辆邮政车上,半晌,森川询问川本道:“周启仁坐在邮政车上好好的,为什么要把他安排上其它的车?”
静立在森川身后的那名中佐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,一腔怨气道:“我反复要求过,不要太张扬,可是你们的人竟然听不进我的意见!”那人越说越激动,“发生这样的事,让我如何向喜多诚一先生交差,又如何向梁洪之先生交差!这件事,你们南京鹰机关要负完全责任!”
森川知道此人应是陪同周启仁同行的北平特务机关专员,听他说话颐指气使,火气便不打一处来,冷冷地道:“周启仁遇刺这件事,我很遗憾,我会亲自致电喜多诚一君,向他当面解释的!”
这句话,并未压下对方的愤懑,那人正要继续申辩几句,川本嫌恶地瞟了他一眼,提高声音道:“阁下一叶障目,不分是非,关于特使先生是否转乘专车,我特地求证过他,周启仁先生当时并无异议,且乐而为之!”
那名中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