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国民政府,是和日本人的利益相对立的,对日本人而言,那是他们的敌人啊!鹰机关能够抓到这样一条大鱼,高兴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可能把他安然无恙放出?”
陶若歌似乎比林雪宜更加关心雷远的安危,不假思索追问道:“难道爷爷您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您留学过日本,和日本的上层不也常有往来?”
陶嘉渠有些不悦,“歌儿,这件事并不想你们想得那么简单,事情本身就相当棘手,我尽管和日本的一些政治家有过交道,但就此事而言,我想没有一个人愿意出这个头,这不啻于引火烧身,躲避还来不及呢!我比你们任何一人都更想解救雷先生于囹圄,你们想过没有,雷先生是在我投资的照相馆被捕的,他本人是替我办事的,我陶嘉渠本人怎么说都难脱干系……”
陶若歌有些气馁,眼眸一转,又小心问道:“那用钱能够解决吗?”
陶嘉渠苦涩笑了笑道:“如果是钱能够解决的话,我愿意散尽所有的财富,可是,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啊!”
杜玉龙插话道:“这件事会不会给会长您带来麻烦?”
“麻烦当然有,不过,我这把老骨头倒也不在乎,大不了少活几年!”陶嘉渠刚说完,看到陶若歌一脸紧张,语气便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