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照片,目光聚焦片刻,突然把照片拉远了一些距离,细细端详起来。
“你快说说,这照片怎么来的?”陶嘉渠急切问道。
“是一个身份不详的日本人落在诊所里的……他本来是去诊所找一个人……”
“你快去大厅里茶几上把我的老花镜拿来!”
杜玉龙看到陶嘉渠一脸凝重,不假思索跑向客厅,取出眼镜后杜玉龙又即刻返回。
陶嘉渠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手里的那几张照片被他在面前反复推拉。
接过杜玉龙手中的老花镜,陶嘉渠迫不及待把它架在鼻梁上。
戴着眼镜的陶嘉渠神色忽然严肃起来。这样的神色杜玉龙已经有些年头没看到了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日本的东京博物馆有一个一模一样的……”陶嘉渠仿佛在喃喃自语。
杜玉龙欲言又止,此情此景,他不敢贸然打扰了老会长。
“它叫什么来着?……虎兽……食人……食人虎兽尊?……对没错,就是食人虎兽尊!”
杜玉龙再也忍不住了:“……这个东西很值钱吧?”杜玉龙试探问道。
他本身就是一个俗人,在他的眼里,任何器物的尊贵都是可以用钱来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