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院门前目送着森川一行离去后,陶嘉渠的脸色又恢复了阴沉,陶若歌看在眼里,不安问道:“爷爷,我有没有说错什么?”
“你是一个好孩子。”
陶嘉渠牵起孙女的手进了院子。
陶若歌跟在他的身后,并未立即离开,俩人在亭台中的一张长椅上坐下,陶若歌一边帮爷爷捶肩一边说道:“这么说,爷爷您不反对我去见狱中的雷大哥?”
陶嘉渠沉思着半晌回答道:“本周六的授勋仪式上,说不定丧心病狂的日本人确会杀些人来震慑南京的市民,森川鬼子的话或许是真的……如若如此,雷远岌岌可危,他是个有担当的小伙子,依他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屈服的,这一点你也应该清楚,就怕你幼稚懵懂,雷远不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……”陶嘉渠说着长叹一声,“我又何尝不想救他,这么优秀的一个小伙子,如果就这么被鬼子杀了,实在可惜!只是要劝服他和鬼子合作,岂是易事?”
“我觉得不难!”陶若歌站起走到陶嘉渠的面前,一本正经道:“可以让他假投降啊!大丈夫能屈能伸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只要离开了监狱,实在不行就找机会远走高飞,天下之大,鬼子又如何能够抓到他?”
陶若歌得意洋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