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声判断,储洪义和钱奕已经跟上来了。
往南的小路越来越窄,林雨涛跑了不到一百米,路已走到尽头,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荒凉的农田。
身后依旧传来敌人纷乱的喊叫声和枪声,其中还夹杂着狗吠。林雨涛知道,敌人并没有放弃追击。
林雨涛一脚踏上这块土地,分不清田埂还是农田,径直向纵深处跑去。
这个季节,田里已没有任何庄稼,即使有一些冬季生长的作物,也由于无人料理,荒芜在田里。好在时至冬季,田里并无积水,土地也干涸坚硬,跑起来并不吃力。
没跑多久,一条河流横亘在他的面前。
储洪义紧随而至,他的身后跟着钱奕。
“怎么办?”钱奕问。
林雨涛转身回看,却见身后一百多米远,灯光绰约,人声鼎沸,敌人显然循着他们的足迹追了上来。
“这是秦淮河的一条支流,又是冬天,河水肯定不深,我们抓紧时间趟过河去!”林雨涛把背上受伤的男子往上提了提。
背上的男子身子动了动,喉咙里发出咿呀的声音,似乎有话要说。
他还活着。
林雨涛没有时间理会他,抬脚越过一道田埂,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