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涛话音刚落,那位一道从汽修厂逃出的男子忽然“哇”一声大哭起来。
林雨涛再次拧亮手电,在对方脸上照射了一下,是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,长得白白净净,还是一个大男孩,看年龄,只不过十八九岁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林雨涛问。
“我叫白进,他是我姑父。”他呜咽说道。
“小白是哪里人?”林雨涛进一步问道。
“上海人。”
哭声引来了钱奕,钱奕明白了一切,叹了一口气对林雨涛说道:“要不就让他以后跟着我们吧?”
林雨涛没有直接回答,一边将手电递给钱奕一边说道:“钱排长,你带着小白到附近找一些工具,我们一起把老李同志埋了。”
钱奕带着小白走后,储洪义对林雨涛说道:“小白也是经过战斗考验的,我看咱们就把他收留了?”
林雨涛点头应允。
很快,钱奕和白进找来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锹,四人借着点点的星光在附近的田地里掘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坑,并合力把老李同志抬进土坑,细心的储洪义从田埂旁的一棵柳树上,掰断一根柳枝条,插在老李的坟前,以作为铭记。
或许再过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