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种精神寄托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,如果性命都没了,那么再谈所谓的信仰还有何意义?”雷远开始滔滔不绝起来,他知道外间的森川正透过单反玻璃密切观察着他们,包括他们的每一句对话他都会细细斟酌,假如自己这么三言两语就转变了雪宜的态度,未免太显突兀,狡猾的森川一定会起疑心,为了不让森川发现破绽,他必须花点精力和林雪宜好好说道说道。当然,最理想的局面是她假戏真做,和自己雄辩一番。
让雷远失望的是,林雪宜根本无心恋战,完全是一副高挂免战牌的架势,灰溜溜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,任凭雷远口若悬河,她就是一声不吭。
雷远不免有些气馁,但却不泄气,他决定激她一下。
“每个人都有追求信仰的自由,可我对你所追求的信仰却表示怀疑,我承认你的党给你们描绘的前景妙不可言,但我个人以为很不现实,几乎可以说不可能实现,退一万步讲,你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!”
“不!”林雪宜倏然斗志昂扬起来,颤巍巍从椅子上站起,一字一顿说道:“正因为它很难实现,才需要我们共产党人前赴后继去为之奋斗,哪怕是以付出生命为代价!”
雷远暗暗喝了一声彩,试图调动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