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屋和刘君不妨和宪兵司令部多加商议,从各作战单位选拔人手参与到此事中间来,毕竟这是当前第一要务!”说着森川忽然想起一事,转头询问古屋道:“河野信手上的伤痊愈了吗?”
“我昨天见到他,顺便问起过,他说已无大碍,打枪应该不成问题!”
“那就好,离授勋仪式只剩下数天时间,接下来古屋少佐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,和刘君协同并会同宪兵司令部,把属于我们的本质工作做好,据我所知授勋当天有我军方高阶军官亲自到场,现场安全不可儿戏,如有闪失,我等都难辞其咎!”
……
晌午时分,一辆黄包车出现在老虎桥路上,穿着一件破棉袄的中年车夫拉着它疾行如飞。
黄包车在一家茶馆的门前停下,从车上下来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,一身黑布长棉袍,带着一顶灰色棉帽,帽垂严严实实捂着耳朵,怎么看都像是某一家店铺的伙计。
下了车的年轻人使劲在地上跺跺脚,在手上哈了一口热气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元的法币递给车夫,却说了一句和他身份极不符合的话:“不用找了。”
通常只要三元的车程对方一下子付给了他五元,车夫当然感激涕零,连声道谢,年轻人有些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