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胶卷,这项任务并不难!”
“你是在哪儿和他交接任务的!”
“当时他寄住在陶府——就是陶嘉渠的府邸,当我获知他不日后会前往上海,我经过整整一天的思考,终于下定决心去找他,见到他之后,我说出了想法,他当场答应了!”
“当时他知道你的身份吗?”
“不知道,我没说,他也没问,再说,他甚至连托付胶卷的对方身份也一无所知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何时知道他的军统身份的?”
“在南京国际安全区我原先所服务的医院里,那一次他执行任务,任务成功后他交给我一本密码本让我保管,由此我便有了判断,但他的真实身份一直没有亲口告诉我,我也装作不知道。”
“对了,你说说是怎么和他相识的!”
“他不久前受伤了,在建业基督教会医院寻医,我是他的医生,由此我们开始了交往!”
“你撒谎!”川本勃然怒道:“你这是在忽悠三岁小孩呢!你们刚认识,他就把那么重要的密码本交给你保管?你知道一本密码本意味着什么吗?他雷远作为军统南京站的副站长,会有那么天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