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意,是为了你们组织窃取对手的秘密?”
“阁下,我得纠正你的错误,如今,那个组织已不是我们的对手,而是我们的朋友,我们有共同的敌人……再说这个决定是我一个人下的,没有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川本翻了翻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他是什么时候要回密码本的?”
“那次事发后,直到几天后他出去了一趟,回来后就要我还回他的密码本。”
川本侧头扫了一眼书记官的审讯记录,又问:“我们再回过头来,那次雷远的上海之行,你让他如何联络上海的你党组织?”
“在《申报》上刊登一则启事,第二天携带一份报纸前去相见恨晚咖啡馆,把报纸平铺在桌子上,自然有人主动联系他。”
“启事内容?……这有一张纸,你把它写出来!”川本从桌子上推给林雪宜一张空白纸和一支笔。
林雪宜没有马上动笔,辩道:“是一则喜报,内容我记不全了,只能记个大概意思。”
“想起什么写什么!”
森川乘林雪宜写字之际又快步走到第二审讯室门外。
对雷远的审讯依旧在进行。
“……是什么原因让你把你们军统的密码本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