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新愈合的疤痕,从形态上看不像是旧伤,难道……”
“对,就是那次枪伤,好在子弹没有击中要害,离心脏还有几公分,伤口也不深,我回到城后,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,剔除了子弹并包扎了伤口,然后随着溃兵向下关方向涌进,原先想跟随溃退大军从下关码头上船,可是在挹江门被宪兵拦截,断了我们的去路,不得已再次返回南京城里,最后逃到了南京国际安全区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古屋急切问道。
“这时候整个南京城已被你们占领,当时的整个南京城已陷入人间地狱,日军在到处抓人,并对一切疑似士兵模样的青壮年男子进行行刑式屠杀,不得已我换了衣服混在难民队伍中……后来我看到日军在安全区疯狂杀人,我东躲西藏,无意看到一名国军军官在逃跑时被枪杀,当时他就倒在我身前不远处,我看到他手里有一支勃朗宁手枪,就乘人不备取了他的手枪并躲了起来……再后来,我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安全区西门上张贴的一张寻人启事,启事内容正是我前面所写的,便知道了我的组织在召唤我,当夜便找到了月息路二十一号,果然在这里我见到了军统的留守人员——回形针和两名报务员……”
古屋把自己面前的一杯水递给雷远,示意他喝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