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我疑心病太重……陈洛阳心中沉吟。
有此疑心的原因在于,聂广源现在上下搜查总坛内外的动作中,很容易造成混乱。
水被搅浑之后,就方便人浑水摸鱼。
可以是聂广源,也可以是其他人。
而聂广源最方便。
这或许才是放跑石镜的真实目的?
为接下来某些行动做铺垫,找了最合适的借口。
这让陈洛阳不由得生出阴谋论的想法。
照这个思 路,聂广源是得利最多的人。
正着想或者反着想都可以,他既可能嫌疑最大,也可能嫌疑最小。
黑壶提供的资料,是标准的论迹不论心。
无法知道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。
记录的事情也都是大事。
很难看出在这件大事之前,做了多少小的铺垫和准备……
“有戴罪立功之意,其心可嘉,但重要的是结果。”陈洛阳淡淡说道:“本座返回总坛前,要见到一个满意的结果。”
面前的白虎殿弟子叩首:“谨遵教主谕令!”
目送对方离开大殿,陈洛阳目光沉静。
如果,这个放跑石镜的人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