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世平摸了摸酒葫芦,一屁股坐了起来,脸上尽是悲伤的神 色。
哽咽了声。
“这酒本来是老父亲赠予我的,本想一直保留充当纪念,想不到……”
“想不到……”
说道这里的时候泣不成声。
钱书一边听着一边认真打量,好似感受到了什么,对着张世平询问。
“老父亲?”
“敢问老父亲何在?”
声音落下。
张世平的哭声更大了几分。
“已、已经……”
“哎!”
长长的叹息声响起。
站在钱书身边的人尽数默然。
从此人的神 情来看他的老父亲应该已经亡故,要不然也不会为一壶酒,哭的这么伤心。
“酒和水一样,覆水难收”
“节哀吧”
钱书对着张世平劝解。
张世平没有说话,只是响起更大的哭泣声。
“一个大人男哭哭啼啼做什么?难道哭就能解决问题吗?就能把地上的酒水收回来?”
“我不是哭酒,而是想起一路上的艰辛,又渴又累双腿发软这才悲伤。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