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和胸腹间尚未干涸的血迹,说明他不久前曾身受重伤。
“月灵师,乌灵师,石灵师,他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刚才我听到殿内传出一道惊叫声?”被人尊称为少主的锦衣男子,在两位白须老人面前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架子,即便心中焦急,任究和颜虑色道。
“回少主,石灵师刚才通灵的时候,不知为何忽然间大叫一声,口吐鲜血,昏死了过去,我和月无尘从刚才起一直尝试用神识术去唤醒他,可是始终没有反应,这打算向少主汇报呢,少主就已经问讯赶来了,还请少主降罪。”其中一位身形较高的白须老人一脸愧色的弯腰请罪道。
“乌灵师,错不在你,是本座心系通灵殿,所以一听到动静便赶来了,你又何必自责呢。”少主宽慰了乌灵师几句。
“回少主,今日本是属下在通灵殿里巡查,石載玉说他感念昔日属下教导之恩,要替属下巡查,属下不愿拒绝他的一番心意,于是便答应了下来,不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还请少主治罪。”乌灵师没有就此作罢,反而继续恳求道。
少主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隐情,略微楞了片刻,自己要真降罪他,不说他是父亲昔日的故友,单就通灵师的身份就不好处置,不降罪,他又死命要求,自己这是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