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。他收起了嬉笑,说道:“两个月之前来过,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。”
“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了吗?”
“可能是觉得腻了。”
“腻了?”宁独不是很明白邪哥所说的意思 。
“就像斗蟋蟀的一直赢也就觉得腻了,必然会换一种方式消遣。”
宁独脑海里浮现出那黑暗中模糊的影子,问道:“能大致猜出身份吗?”
虽然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很久,但邪哥还是犹豫了一瞬才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宁独盯着邪哥,问道:“是旬二不让你说的?”
邪哥心中微惊,却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确实不知。”
宁独看了邪哥一眼,没有再追问,离开了扼笼赌场。
一个人在八关胡同里拐来拐去,宁独忽然站住,回头向着漆黑的巷子望去。
“到底是谁,会让旬二如此忌惮,连名字都不想让我知道。身后跟着的这些人中,会有他派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