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又问了一句：“您多大了？快到退休年龄了吗？要不然，我给您安排一个清闲的岗位？基层校长还是太累了些，您该享享清福了。”
有一句话暹罗憋在心里没说出来：“您老还是放过这些学生吧，兵熊熊一个，将熊熊一窝，造孽啊。”
蔡坤一愣，当时就有些着急：“暹部长，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？我不老，身体棒的很，在六中工作了一辈子，我是没打算换岗位的，您要是不放心我做校长，我可以退二线……”
暹罗挑了挑眉，抬起手朝下面压了压：“这里不是讨论的地方，回头再聊，先把数据打包吧。”
支开蔡坤。
暹罗终于有机会面对面的观察宁多鱼，沾满灰尘的黑色外衣，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烟味，而且还是那种最劣质的低端香烟。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，脸色有些苍白，身子骨有些瘦弱，头发似乎好几天都没洗，活似一个鸟窝，这时候双手插在裤兜里，眼眸明亮的盯着操作台，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。
暹罗在心里开始给宁多鱼做初步评断：“一个理论跟操作都过关的研究型人才，身体素质有待提高，个人卫生极差，性格应该还算豁达。但是有些小心眼儿，扮猪吃老虎，并非标准的书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