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樱很莽,但并非彪。
纸牌之所以能在青龙域坐稳第二战组的位置,依靠的就是这种莽,这么多年来,地表每年的战斗统计,纸牌永远都是减员最快,战斗最凶,最能打硬仗的战组。
纸牌这两个字听上去很灵巧,给人一种很计谋的感觉,可真正的纸牌人,几乎都是莽夫,就算看着不像莽夫,心里也肯定住着凶兽,只不过这凶兽不是白痴呆傻的凶兽。
底线在哪儿?哪条红线不能踩?纸牌人清楚的很。
黑暗时代里,莽是勇夫,彪可就是傻瓜了。
所以,濮阳樱最终只是点着江修树的鼻子,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通,骂完之后盯着对方在选手栏中写下宁多鱼的姓名,然后便很自觉的转过身,看向罗海:“事情我给你办妥了,记好了,今天是你欠我的,这可是天大的人情,你就等着慢慢还吧。”
……
……
很早以前宁多鱼就听说过,水鸟湖很冷,因为暗河太多,怨气太重。这里的冷既不拿大风的爪子挠你,也不拿干燥的语言骂你,她甚至都不用搭理你,她就待在你身边,不说话,但是无处不在。
宁多鱼这次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水鸟湖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