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……他……他……趁着俺不在屋,竟然对俺家菊花……他就该死!”狗子说着,上去狠狠一脚踢着黄老狗的腰上。
“都是不成器的东西,你要不听劝,你打!你使劲打!俺今个就看着你打,你今个打死了他,明天你一样去坐牢!”熊叔有些胸闷的靠在墙上,歇了歇口气后,指着狗子吼道。
这会熊婶也赶到了,三丫也跟着来了。看了看屋里的情景,又看了看已经被黄秀群劝到堂屋坐下的菊花,忙问道:“这是啥回事啊?狗子,他再不好也是你爹啊!你这真的要他死吗?”
“俺没这样的爹!从今往后俺也没有这个该死的爹!”狗子说着,还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老狗吐了口吐沫。
熊叔看了看狗子,二话没说蹲在地上的黄老狗面前,轻轻晃了晃黄老狗的肩喊道:“老猫子,你这作的是啥孽啊!你还能说话吗?说句话啊!……”
任凭熊叔怎么喊,已经如死狗般的黄老狗,这会根本没有任何反应。熊叔又把手放在黄老狗的鼻子前试了试,感觉到还有微弱的气息。这才站起身来对着狗子吼道:“还楞在那干啥?还不快去打电话喊人,把你爹抬到医院治疗。你真的想要他死不成?”
“要打你打,我是不会找人来抬他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