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必然引他们出来。
“你倒是有胆量,那样很危险。这的确是个好主意,但现在还不到时候。就算要引出来,也是我亲自去,而不是你。现在让任家浮出水面毫无意义,我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,现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要等机会,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让他们出现。”
花音说是自己考虑欠周到,但现在既然不能这么做,该从何处下手?
“打蛇打八寸,我们从最关键之处下手。”
“好像是七寸吧。”
“不要纠结那个,明白意思就行。”
“怎么打?”
“现在最敏感的事情,是天昌于大昌的战斗。如果在大北城内,出现了天昌的奸细会怎么样?”
“那样侯立洪自然不敢再跟任家再合作,但奸细怎么出现,整个大北城都是侯立洪说了算,他不把任家当奸细,任家就不是奸细。”
“他说了算,不代表他能一手遮天,这个侯立洪也不能留着,对我们没任何益处。不要指望他断了跟任家联系就能跟我们好好聊天。他既然已经这么做了,就没有再合作的必要。我问你,他现在最怕谁?”
水依依这么一问,花音恍然大悟:“这里是前线,一定有大昌王室人员做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