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士子文人平辈相见之礼一般无二。
对于皇上的这种好像虚怀若谷、礼贤下士的表现,陈邦彦心里曾经不止一次表示有些过了,这还行?君没有君样,臣没有臣样,久而久之,朝纲必乱。
“皇上这是要改一改了?”陈邦彦隐隐猜到了朱由榔的心思 。
沉默了约有半分钟,朱由榔见焦琏、白贵、白兴三人鬓角已经见汗,心道:“行了,装会儿逼就行,可别装过了,毕竟这四个人现在自己得依仗他们。”
“诸位爱卿,平身。”朱由榔很平静地说了一句。
四人闻言,这才松了一口气,连忙起身,低眉顺眼地分列两侧,陈邦彦一人居东,焦琏和二白则站到西侧。
朱由榔打量了焦琏一眼,暗暗点了点头。
只见焦琏三十多岁,身材不高不低,白净面皮,细腰乍背,双臂较常人要长一些,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之人。
再看二白,朱由榔差点乐出来。
白贵长得身材高大,皮肤倒是挺白,有点儒雅之相,不过就是脸有点长,跟马脸差不多。
白兴是白贵的亲弟弟,长相和气质却正好跟白贵相反,白兴个子不高却很敦实,方面大耳,皮肤黝黑,透着一点点凶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