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仗着年轻吗?还想爬到我头上去?”陈夫人斜了她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扑通”
赵玉乔一听这话,连忙跪倒:“太太,奴婢是哪个牌位上的人,敢有非份之想?只是,奴婢觉得不该私下议论皇上……。”
“呵呵,这就护上了?人家没有看上你,护着有什么用?”陈夫人的话像刀子一样,剜着赵玉乔的心。
赵玉乔忍着心中的屈辱,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:“太太,您错怪奴婢了,奴婢既入陈府,自以陈府为重。奴婢的意思 是皇上刚入广州,根基不稳,老爷久在广州经营,正是大展身手之际。皇上看着年轻,却不是易欺之主,如果咱们言语不慎,被皇上知晓,岂不是给老爷惹祸?”
“啪!”
陈夫人一听此言,随手抓起手边的青花瓷茶碗摔在地上,一口吐沫吐到赵玉乔脸上:“呸!你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,敢教训老娘?”
“嗯,咳……”陈夫人刚骂完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陈子壮的咳嗽声,连忙站起来,迎了出去。
赵玉乔没有听到夫人发话,自然是跪在原地不敢稍动。
“老爷,回来了?”陈夫人迎到门口,已经换了一张笑脸。
“嗯。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