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举还罢了,文章憎命,倒在科举面前的也不是一人两人,完全可以给自己一个“命运不好”的理由,再不济也可以骂主考官“有眼无珠”来聊以**。
但一直没有子嗣却是他心头大忌,而且也是无从怨人的。
“杨夯,你个粗胚!不举也好,绝户也罢,总是阮某人命运多舛。有一句话叫‘夏虫不可语冰’,阮某人没有你那么浅薄,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命吧。”阮有文眼里闪过一丝恼意,但两人平常玩笑惯了,也不好翻脸,只能反唇相讥。
他是文人,不会跟杨大力一样说粗话,只是把他的“大力”二字合为“夯”,就算小小的一个反击了。
其实,阮有文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:“昨为旧主臣,今为新皇宠,尽管得了新皇的赏踢,旧主刚刚驾崩,难道就这么高兴,一点不念旧主恩?稍微矜持一下也好啊。”
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。
“切,老软,甭弄些使不着的。我老杨命硬的狠,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。说吧,你怎么那么不高兴呢?是不是还是你那套‘福兮祸所倚’?”杨大力学着阮有文的样子,摇头晃脑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,大力,别耍宝了。有文,大力说得对,你怎么不高兴?难道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