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什么意思 ,要不,嗯?”陈际泰没有把“降清”二字说出来,使了一个阮有文看得懂的眼神 。
“伯爷,您说的也算一条路,但不是现在,您可别忘了,家眷还在广州呢,不光是您,这两万将士哪个没有家室在广州?”阮有文轻轻点了一句。
陈际泰一听,像泄了气的皮球,委顿于座:“有文,你说怎么办?”
“伯爷,在有文看来,您有三条路可以走。”
“哪三条路?”
“第一条,就是刚才您说的,那条路轻易使不得,如今是有家眷为质不可行,日后即使没有家眷之累,也要承受降清的骂名,不到走投无路,有文不建议走那条路。”
“骂名?也就是你们文人太过看重名声,说什么‘留取丹心照汗青’,成王败寇,历史还不是胜利者书写的?”陈际泰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“伯爷,历史虽然是胜利者书写的,但史都是由后世修的,况且还有百姓之口口相传,骂名是不可能掩盖住的。即使不为自己,为子孙计,也不可行此下策。”阮有文劝道。
“嗯,道理我明白。你再说说另外两条路。”
“是。第二条路,则是遵旨,转道南海以抗清兵。若获胜,伯爷可凭此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