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大人另有奏章在此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
朱由榔接过田应元奏章一看,发现他封驳的理由就是因为戴忆兰是壮家女,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“唯恐日后皇家血脉不纯”。
朱由榔大怒,尼玛什么玩艺啊,老子早就说过,无论是哪一个少数民族,凡我大明治下,皆我大明子民,你还给老子鼓吹大汉族主义吗?另外,什么叫“唯恐皇家血脉不纯”?难道朕跟她的后代就不是朕的血脉?
最让朱由榔感到愤怒的,他从这件事上,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
我都不用太监了,你们还想咋的?莫非想让我的旨令出不了勤政殿?
“李洪,传朕口谕,田应元公然抗旨,藐视朕躬,心怀叵测,令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立即锁拿田应元,入诏狱审问,查其是否有同党。”朱由榔语气冰冷地说道。
陈伯文和李洪都从皇上的语气中,听到了一丝杀气。二人不知道田应元奏章里写了什么,让一向温文尔雅、从容沉静的皇上如此生气。
“遵旨。”李洪大声应道,退出勤政殿。
……
过了两天,田应元被逮入狱,一时之间朝野哗然,奏章像雪片一样飞进宫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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