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钓誉之徒,老子逮他下狱怎么了?老子还就娶了,还就逮了,你们怎么着吧。”
他很想蛮干,但一想不行,永历小国刚刚建立,就跟个幼儿一样,还经不起风吹雨打,外敌正在入侵,内部可不能再乱了。
李永茂和傅作霖们,大概也正是瞧准了这一点,才敢逼宫呢。
总得让他们心服口服才行。
想到这里,朱由榔强按下心头火气,眼光一扫李永茂:“李永茂,刚才你一直想说话,想说什么?是不是跟傅作霖一样的意思 ?”
李永茂跪了半晌,膝盖像针扎一样疼痛不已,早就想活动活动,可又怕君前失仪,只得强行忍着。听皇上问话,他连忙借着这个机会活动了一下膝盖,叩了个头,昂起首来答道:“回皇上话,臣确是此意。皇上,忠言逆耳,良药苦口,众臣皆是忠君之心,还忘皇上不要降罪于他们。若是降罪,只罪臣一人可也。”
李永茂说完,朱由榔更气了,你特么到这时候了,还在想着卖好?
刚想说话,却见陈邦彦闪身而出:“皇上,臣有话想请问李尚书几句,请皇上允准。”
“准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陈邦彦谢过皇恩,转身对着李永茂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