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的清白无有妨碍。”
想到这里,朱由榔对陈皎茜说道:“皎茜,你还小,朕真的不能答应你,如果答应了你,就是害了你。”
一听这话,陈皎茜一下子就急了:“爷,难道你也是因为成法不愿意纳我为妃?实在不行,我不当嫔妃,让我进宫当个宫女也行,只要天天看到你,伺候你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行吗?爷,求你了。”
“你这傻孩子,朕是为了你好,倒不是为了成法,成法可以破嘛。现在你不懂朕的好意,将来你一定会懂得。好了,朕还有事,告辞!”朱由榔说完,不等陈皎茜有所反应,立即转身走出雅室。
“爷……,你好狠心!”陈皎茜眼看朱由榔急急走了,像躲瘟神 一样,心像针扎得一样疼了起来,只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,晕倒在地。
……
熟水急急抢进室内,见小姐昏晕在地,急得哭了起来,边唤边给陈皎茜抚前胸捶后背,折腾了好一会儿,陈皎茜才悠悠醒转过来。
“熟水,别哭!咱们回府。”陈皎茜扶着熟水挣扎着站起来。
“小姐,你先别动,我去叫她年纪小是借口,其实他哪里知道,朱由榔还真是嫌她小。
这是现代人和古代人的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