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信,又让太医给把了把脉,这才相信。
来到慈宁宫,果然王畅也在,不但她在,李成栋的夫人齐氏和邢小枣也在。
众人见过礼,朱由榔见王畅坐在一个锦墩上,再一看锦墩,朱由榔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却原来,锦墩上铺了厚厚一层棉被,足有一巴掌厚,而母后就坐在她旁边。
“你说你这是何苦呢?母后朌孙子的心比你盼儿子的心一点都不差,就在宫里安生躺着养胎就行了,何必巴巴地过来立规矩?”朱由榔道。
“可不是!娘就说不让她过来,她非过来,想让她躺在躺椅上,她又说太无礼,死活不答应,所以只好给她垫厚一点了。”太后一脸慈爱地望着王畅说道。
“头一个月最重要,必须静卧养胎,不能过多走动。母后,儿子给你讨个恩赏,以后就别让畅儿过来站规矩了。”朱由榔道。
“皇上,臣妾哪有那么娇贵?臣妾跟母后我们娘俩有说不完的话,若是不让臣妾过来,心里反而不安,对养胎更没有好处。”王畅娴静地笑道。
“不行,还是皇儿说得对,以后你就别过来了,娘每日去看你,咱娘俩在你宫里说话也是一样。”太后说道,见王畅还要再说,拿手按住她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