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咱们倒好说,死了就死了,家眷呢,儿女呢,他们靠谁去?大丈夫在世,如果不能保住家人性命,还活个什么劲啊。”
王得仁说到这里,用筷子夹起一块鱼,看了一眼许迎奎,道:“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,气不是那么好受的。再一再二不能再三,这回就不跟姓董的计较了,若是姓董的再特么给我小鞋穿,你就看大哥的。”
“唉,大哥,我是看你受气心里难受。咱兄弟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?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,多特么痛快!”许迎奎瞪起眼,很气愤地把酒杯往桌上一墩,说道。
“唉!”
被许迎奎三番五次地撩拨,王得仁心头的火一拱一拱的,但前思 后想,终是觉得不保险,只得长叹一声,低头喝闷酒,不再言语。
许迎奎见差不多了,忙借口入厕,出来冲马贵增使了个眼色。
马贵增忙会意地点点头,冲楼下悄悄打了个手势。
却原来,许迎奎早就被马吉翔手下一个代号叫“鲲鹏”的情报头目给策反了。
许迎奎经常来“马家酒楼”吃饭喝酒,结识了马贵增夫妇。当时,马贵增夫妇急于在南昌立足,为了应付官府差役和街上的地痞流氓,必须找一个靠山,于是对许迎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