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近及膝。
“皇上,这不能走啊,要不您回宫去,臣去走走看看,然后回奏,如何?”陈邦彦的大声喊道。
狂风暴雨中,人的声音很微弱,陈邦彦也顾不得斯文了,只得尽力大喊,才能让皇上听得清。
“不用!朕的子民在受苦,朕如何能安居九重?”朱由榔也大声喊道。
陈邦彦闻言一愣,心里非常感动:“皇上真是明君啊,爱民如子可真不是光嘴头上说说,遇上这样的主子,真是为臣之幸啊。”
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看白兴傻乎乎地站着,大声令道:“白兴,背着皇上!”
“是。”白兴一听,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蹲下身子。
“不用,小白,派人去卸块门板来。”
“是。”
白兴立即派人去宫里去找门板。
不一会儿,门板找来了,侍卫还在前面栓了两根绳子。
李洪早就找来一只木凳子,放到门板上,扶着朱由榔坐上去,两名侍卫在前拉着绳子,陈邦彦和陈伯文一左一右护持着,一行人往城东南方向走去。
城东南地势最低,且贫民最多。
越往东南走,水越来越深,快到贫民区了,水位已经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