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使民生大为提高,对治国理政有百利而无一害。故奇技淫巧之说,学生实不敢苟同。”
“有见地,真乃知音之人。”朱由榔闻言,心下十分赞赏。
但他明白,宋应星这番话未必会得到七位大学士的赞赏,有可能会得到他们的炮火集中打击。
除了黄宗羲的思 想比较先进外,其他六位都是儒学大家,要知道,儒家学说对科学技术的发展是嗤之以鼻的。如若不然,“四大发明”源于中国,为何却没有在中国得到发扬光大?
果然,宋应星话音未落,吴炳就反击了。
“‘小人哉,樊须也!上好礼,则民莫敢不敬;上好义,则民莫敢不服;上好信,则民莫敢不用情。夫如是,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,焉用稼?’,宋夫子,此乃圣人所言,莫非你对圣人所言也有异议?”
宋应星比在座的人年纪都大,尊称他为“夫子”倒也没什么,只不过,吴炳言中颇有嘲讽之意,少了些许恭敬。
“宋夫子,莫非你不尊儒术,而尊墨家?”吕大器也质质问道。
墨家有关于科学技术的论述,是孔子所鄙视的,吕大器故有此问。
“子曰:君子不器。宋夫子,请问汝欲做小人么?”杨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