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烛”。
总之,大西军根本不把人当人,对女人更甚,只是当作行乐工具。而在广州,任僎看到的是对生命的尊重,是对女人的礼让和宽待。。
“这才是文明之乡,礼仪之邦啊。”
任僎想想大西军暴行,再想想广州的所见所闻,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。
“唉,王爷让我来谈判,永历皇帝会答应他的条件吗?若是不答应,我将如何自处呢?是继续跟着王爷,还是想办法反正归明?”
“跟着王爷,他下一步就会攻打桂林和广东,能成功吗?虽然永历朝三面受敌,但以广州现在形势看,大西军要攻进广州,估计比登天都难。永历帝是如今天下大明唯一嫡传血脉,是天下人的希望所在,攻明意味着背天行事,肯定会让天下人耻笑,身后还要落个骂名。”
“要不就弃暗投明?跟着永历皇帝打天下,指定能有一番作为。自己如今在广州,可家眷都在云南呢,老父老母还有妻子儿女,难道都不顾了吗?。”
“不中,不中啊。无论如何,先争一争再说,实在不行,回云南再做打算,要是能劝说王爷放弃原先想法,一块投明,那是最好不过。”
任僎翻来覆去,直到天快亮了,才朦朦胧胧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