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朱由榔召见了傅作霖。
傅作霖看着老成了许多,颌下蓄起了胡子,眼神 也不再是那么灼灼逼人了。
“润田,桐若跟你都说了吧?”
“是,杨大人已经跟臣谈过了。”
“那好,你谈谈你的思 路吧。”
“陛下,臣以为,云南的形势宜稳不宜乱,稳,则广州稳;乱,则广州震动,还会影响陛下制定的战略。故,臣此去云南,当收敛锋芒,见机行事。若能稳住孙可望更好,稳不住,臣也要想法子拖他个一年半载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你这样一说,朕就放心了,生怕你还是那种急躁性子。要还是那样的性子,朕绝不会让你去,不但于事无补,而且还很容易把自己陷入绝境。”
“陛下,臣经上次一事,痛定思 痛,已经悔过了。”
“悔过了就好。朕看你现在这种状态就不错,重器无锋,大巧不工,只有这样,朕才放心让你前去。”
“臣一定竭尽全力,不负圣上厚望。”
“润田啊,此去非常危险,如果孙可望恼羞成怒,要想办法把自己择出来,万不可逞血气之勇。必要的情况之下,朕许你便宜行事。”
傅作霖一听,感动地差点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