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推动,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做的。
就在这时,船又颠簸了一下,朱由榔顾不得疼痛,嗖地一下子往外一窜,“啪!”那床搁在舱壁的一头重重落了下来。
朱由榔吓出了一身冷汗:“要是晚一刹那,怕是得砸成肉酱!”
用手一摸,惊喜地发现,床背竟然是空的!床面朝下,这就跟一个大盒子一样。
“有了!”
朱由榔急中生智,慌忙爬进这个大木盒子,扯了一床褥子,把头和身子裹住,往大盒子里一趴,爱咋咋的吧,老子就在这盒子里了,船翻了老子就到海里喂鱼,不翻的话兴许还能拣条命。
“咣”……
“咣”……
“咣”……
大床不停地撞击着前后左右的舱壁,朱由榔把身子裹在褥子里,不停地在大盒里翻滚,撞击。
好在大床够沉,没有被狂风掀起,来回撞击的速度也不是很快,再加上褥子的缓冲作用,朱由榔虽然被撞得浑身生疼,但总算还能撑得住。
人在忍受苦难的时候,显得时间非常漫长难捱。什么儿女情长,什么王图霸业,都统统抛在了脑后,朱由榔满脑子想的都是:“啥时候是个头啊?老天爷,求求你,快点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