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,你问问他,他会说你好吗?”
一听是黄越,朱由榔眼睛一眯,冷冷说道:“任何改革都不可能照顾到全部。中国历史战乱不断,朝代不断更替,老姓深受战乱之苦。究其根本原因,就在于土地兼并太过厉害,使得耕者无其田,织者无所衣。如果平均地权,土地不允许买卖,农民最起码可以解决温饱问题。只要不饿肚子,老百姓怎么可能造反?朕的治政方略,是损害了读书人和士绅的利益,但同时朕也损害了皇室的利益,取消了皇家很多特权。当然,现在广州城还没有皇室,将来呢?朕的子孙不是皇室?还有就是损害了封有爵位的人。封爵的人只赏赐禄米,不赏土地。再说了,朕损害的士绅阶层的利益应该是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,他们只是多缴了税赋而已,并不影响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。”
“读书人本应比寻常百姓更懂得道理,更应该站在更高的历史高度去担当起这个责任。可黄家父子,以自身的利益为出发点,置国家利益于不顾,更想与清廷勾结,甘做民族罪人,朕杀之有何不可?黄越,朕就不明白了,就为了跟百姓争那口食吃,你们就通敌叛国?就因为朕不让你们跟百姓争食,你们就反朕?书读到哪里去了?狗肚子里去了么?”
朱由榔厉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