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嘴边,还是忍住了。
“你们都是来看林爱卿和赵爱卿的?”朱由榔尽量让语气平和一些,问道。
“回皇上话,臣等心忧辅明伯和赵提督伤势,故而聚在此处,探听消息。”为首一名武官跪在地上答道。
朱由榔看他的服色,是从三品,应该是游击之类的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臣赵铎,乃水师提督赵跃龙手下,官拜游击将军。”
“赵铎,林爱卿和赵爱卿伤势如何?”
“回皇上,辅明伯胸口中箭,流血甚多,抬下来时已经昏迷,现在听说已经把箭杆拔出来了,人也醒过来了。赵提督是心口中箭,请了几个郎中过来,都不敢去拔箭杆,如今几位郎中正在想办法。”赵铎答道。
“好了,你们心忧上司,可见同袍之情甚厚。都回营去吧,整顿军务,安抚士兵,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。”朱由榔忍着性子吩咐道。
“臣等遵旨!”赵铎为首,众武官磕个头,起身快速离去。
朱由榔来到林察的房中,站在林察榻前观察林察伤势。
见林察胸口裹了厚厚的白布,脸色发白,显然是流血过多。
林察见皇上到来,心里感觉欢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