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”活动,张同敞也是积极推行,不曾有一日懈怠,如今,他手下三千兵,倒是练出了模样。
所以,这次皇上御驾亲征,他感觉机会来了,一定要争取出战。对于自己练出来的兵,他很有信心,只要到了战场上,一定能搏出个功名来,不坠曾祖威名,不负平生之志。
“别山,知道为何朕要将你放到梧州守备之位上吗?”朱由榔没有理会张同敞的请求,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回陛下,臣不知。想来是臣资质愚钝,不堪兵部之职之故。”
“非也。你秉忠心、好诗文,才学不是一个兵部主事可以限定的,此朕深知。之所以放你到梧州,实是因为梧州战略位置十分重要,若任一名庸才镇守,朕实不能安卧,故而让你屈才来此。”
“陛下,臣,臣感谢陛下知遇之恩,臣愿为陛下马前之卒,肝脑涂地,死也情愿!”
张同敞被朱由榔一番话说得热泪盈眶,原来皇上根本不是看不上而是重用自己啊,上任以来的所有委屈都随着这番话而烟消云散了。
张同敞说完,抹了把眼泪,又道:“臣真是无用,竟掉开了眼泪。”
“掉眼泪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?足见你之心诚。”朱由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