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民政,也算尽心尽力。尤其与焦琏、白贵死守桂林,出力不小。
“登水,坚守桂林数月,力保桂林不失,殚精竭虑,劳苦功高,朕心甚慰。”朱由榔温声嘉勉王化澄道。
“回陛下,臣不敢当。桂林不失,上赖皇上洪福,中赖焦、白二位将军英勇善战,下赖士卒百姓用命,化澄只是居中调度,尽责而已,并无微劳。”王化澄连忙谦逊几句。
“爱卿不必过谦,汝之功劳,可不是一个尽责可以概括的,朕心里有数。至于焦琏、白贵,有负朕望……,罢了,先理三顺王的事,再说他们的事。”朱由榔道。
焦琏、白贵一听,缩了缩脖子,脚步悄悄往后挪了挪。
李定国站起身后,偷觑了朱由榔好几眼,见皇上丰神 俊郎,目光湛湛有神 ,声音悦耳动听,让人一见就生亲近之感。
可听了几句,他琢磨着不是味。
“皇上按说应该先跟我说话,为什么越过我跟王化澄先说?”
“皇上口头嘉奖王化澄守城之功,我立了这么大的功,为什么只字不提?”
“要责罚焦琏、白贵?莫非是因为桂林城下跟我斗气之事?那算什么事啊?武人之间互相不服气,刚上几句很正常,一顿酒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