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“做主?我能做得了主吗?”顺治心里一叹,倍感凄凉,不由拿眼看向多尔衮。
“豪格,你干什么?你十五叔跟你闹着玩呢,何必大惊小怪?快起来,咱们商量正事要紧。”多尔衮赶紧说道。
“闹着玩?有在皇上面前闹着玩的吗?把玉玺带回王府,也是闹着玩吗?先帝在日,你们敢如此大胆妄为吗?还不是欺皇上年幼,连最基本的君臣大礼都不讲了?”豪格毫不客气地直指多尔衮内心。
“玉玺带回王府,也是为了政务上的便利,十四叔可没有私心。豪格,你不要胡搅蛮缠!”多尔衮怒道。
“我胡搅蛮缠?玉玺是皇权的象征,你有何权力拿回你府?摄政王是两位,你和六叔,皇上亲政之前,你们摄政无可厚非,但你将玉玺据为已有,置皇上于何地?把六叔放到眼里了吗?今日又有十五叔当殿动刀,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,连遮羞布都懒得要了,难道你们兄弟把我们这些人都当瞎子白痴不成?”豪格据理力争。
“这……。”多尔衮尽管智力超群,能言善辩,却也被豪格质问得无言以对。
他恼怒地看了多铎一眼,心道:“老十五太沉不住气了,本来想问他个擅自撤军的罪,这倒好,让他抓住你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