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说,作为硕果仅存的当年四大贝勒之首,他确实有资格对朝中任何人肆意置评。
不过,他这么说是好意还是歹意?满达海却是一直与多尔衮交往甚厚,那天在金殿之上,也是帮腔多尔衮兄弟。
豪格感到脑子不够用了,想不明白代善用意,只好含混其词地答道:“大伯,这话您敢说,侄儿可不敢听。就是七弟,也必是心存惊惧,不敢作他想。大伯,您别想太多,好好养病是正经。等明年开春,咱去口外骑马射箭,等到秋天,侄儿奉您去南方越冬,那里比咱这里暖和多了,空气也湿润,最利于您这病了。”
“咳咳咳,难为你这片孝心了。唉,大伯已经六十五了,还能再活几年?行了,咳咳咳,你去忙吧,大伯累了,得歇歇……。”代善见自己的话豪格并没有正面回应,也不知道他转的是什么心思 ,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,也确实有些累了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豪格轻轻退了出来,在院子里稍一站,感觉呼吸才顺畅了一些。满达海一挑厚厚的门帘子,出来相送。
“大哥,我阿玛老糊涂了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满达海边往外送豪格,边轻声说道。
豪格本来对满达海一点好印象没有,但想到那晚太后之言,再想想今日代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