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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,布尔布泰想起还有一桩心事未了,令胡进忠:“小胡子,去传戴如风来。”
“喳!”
胡进忠答应一声去了。不到半个时辰,胡进忠回报:“启禀太后,戴如风不见了,在他住处找到一封信。”
“哦?他倒鸡贼得很。信呢,呈上来。”
布尔布泰一听戴如风不见了,不由一愕,心想这家伙溜得倒快。打开信一看,却见上面写了一着诗:“奴才戴如风呈太后驾下:数载贪欢衾温在,恩情如海常萦怀。北雁南飞归去也,冬去春还再复来。”
布尔布泰看完扔进火盆烧了,心道:“这奴才还会写诗?走就走了吧,也省得我手上染血了。这家伙无耻啊,就是个流氓,临走还要调戏本后一番,什么衾温、恩情,用词用意都很恶毒啊……。”
“衾温?如今人去衾冷,漫漫长夜确实难度。”布尔布泰望着火盆里的火苗,被戴如风的诗勾起了思 绪,她想起了多尔衮临死前的样子。
“是我亲口送给他一颗裹了蜜的药丸,登哥,在天之灵别怨我,人有得必有失,失去你非我愿,但为了儿子,我不得不这样做,你也不用这么操劳了,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好在洪承畴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