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解放,禁止人口买卖等。
当然,他也明白,要挑战千百年来形成的这种观念禁锢,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必须慢慢来,找准机会,抓住突破口。
……
“令斌,你糊涂啊,当年的国本之争是有争者,如今只有煊儿一个皇子,何来国本之争?勿复多言,朕有数,不会重蹈神 宗覆辙的。”朱由榔摆了摆手,不叫他再说下去。
“这……”陈邦彦嗫嚅两声,没再多说,退回班中。其他人也互相看了看,没有说话,但心里都在打着小九九。
“陛下,广宁一案对臣触动甚大。都察院负责监察百官之责,却始终因循旧制,人浮于事,作作表面文章,未能沉到下边体察民情,此臣之失职。臣自回广州之后,一直在想陛下之教导,痛定思 痛,臣拟了份条陈,请陛下御览。”
黄宗羲见大家不再说话,出班奏道,末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奏折。
“呈上来。”朱由榔命道。
李洪从黄宗羲手里接过奏折,交给朱由榔。
朱由榔展开一看,略过一些虚话,他的改革措施是两条。
一是府州县设立监察机构。各省都设有按察使司衙门,是明面上的监察机构,代表官方发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