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婚事和嫁妆都不用你操心。”朱由榔想到这里,猛然想起眼前这个人的无赖德性,赶紧嘱咐一句:“尤其在她婚事上,你要敢胡来,小心你的小命!”
风清俊一愣。他真没想过拿二闺女的婚事胡来,但皇上这一提醒,他倒有了主意:“那没办法,若是手头紧了,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反正她是我的女儿,我爱怎么来,就怎么来,就算给富贵人家当小妾,或者送到窑子里当窑姐儿,都有可能,谁也管不着……”
“啪!”朱由榔气极,伸手从案上拿起一方砚台,照这个无耻之徒砸了过去。
风清俊那是什么功夫,怎么会被砸着?顺势一躲,身上连个墨汁都没溅上。
“滚!滚出去!”朱由榔气得脸发白,手指着殿门怒吼。
“得,我走,不过,您考虑考虑啊……。”风清俊跟串门子的一样,一点也不怕朱由榔发火,相反,出了殿门之后,还得意地笑了出来。
见过无耻的,没见过这么无耻的!朱由榔见风清俊一溜烟走了,气得在殿里打转转。
李洪赶紧过来,收拾地上的砚台和案上的墨汁。
“陛下,且请息怒。以臣观之,这人虽然嘴上说的很无耻,其实他并不敢胡作非为,只不过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