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典狱长,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值守的?”
“是。”
“毕可兴进监之后,你为什么没有增加值守狱卒?”
“大人,卑职也不知道他会自尽啊?反正卑职只要不让犯人越狱就算尽到职责了。要知道他会自尽,卑职怎么也得多安排个狱卒值守啊。”周中兴叫屈道。
“这算什么理由?又算什么态度?看这家伙的劲头,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啊。得了,这案子是刑部主审,大牢又是他们的地盘,我过问太多也不好,且看看洪祖烈怎么处理这事再说。”顾晏清心道。
“行了,你们那点子事瞒得了本官?无非就是仗着看守这点权,弄点昧心银子。要不然,周骰子哪来的银子整日去赌?烂眼皮又哪来的银子喝酒?还有,为什么不多增加点人手?周中兴你不知道这是钦案吗?”
“哎哟,洪大人啊,您又不是不知道,看守大牢才少俸禄?若是指望那个,大家伙都得去喝西北风去。弟兄们就是给犯人们稍微行个方便,落点小钱贴补家用。再说,让他们少受点苦,也算积德行善不是?还有增加人手的事,洪大人,顾大人不知道,您还不明情?咱们人手太手了,实在是布排不开啊。”周中兴借着浓烈的话头,开始倒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