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,一下子没接上话来。心道:“毕可兴的案子不问了?最起码得问问毕可兴的夫人和儿子吧?陈、江、文还有什么可审的,不用说,他们一准将所有罪责都推给毕可兴了。不就是欺死人不能说话吗?”
转念又一想:“不行,这事得赶快给黄大人禀报,你洪祖烈想掩,咱都察院可不淌这趟混水。”
想到这里,忙道:“洪大人,顾某以为,当务之急是寻找司祖业,陈、江、文三家审不审的倒不那么急迫。再说,出了这么大的事,顾某得抓紧给黄大人禀报,毕竟这是钦案,咱俩可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啊。”
“嗯,也对。那这样吧,洪某回去立即行文广州知府,然后向吕尚书禀报。”洪祖烈表示同意。
于是,两人出了大牢,分头去了。
……
当吕大器、黄宗羲带着洪祖烈与顾晏清着急忙慌地上殿面君之时,朱由榔早已经得知毕可兴的死讯了。
听到这个讯息时,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这与后世是何其相似啊,那些跳湖溺亡的,借“抑郁症”之名跳楼的,无一不是想一死百了,既保住了名声,也保住了私财,更重要的,是保住了与之有关联的一大堆上司。
人死了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