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过礼之后,戴忆兰先解释了一句。
朱由榔摆摆手,意思 是不用解释,朕心里还没数吗?阿花是什么德性,朕还不了解?
李洪很有眼色,手中拂尘一摆,夏琴宫总管太监铁壶带着一众太监宫女退了出去,站在宫门两侧。殿里只留下大宫女画儿伺候。
“皇帝姐夫,想我了没?”阿花笑嘻嘻地走到朱由榔背后,给朱由榔捏膀子献殷勤。手法娴熟,劲力不大不小,可见没少干了这事。
当着别人的面,她可不敢如此称呼,也不敢如此放肆地动手动脚。
“少来这套!阿花,你这么长时间不来宫里,来了就献殷勤,指定是有什么事求朕,是不是?”朱由榔不屑地说道。
“格格格……”戴忆兰脆声笑出来,道:“我说吧,皇上可聪明了,知道你来就没好事。”
“姐,你怎么回事?你哪头的?”阿花嗔道。
“哪头的,我跟皇上一头的,还能向着你?又疯又野的丫头!”戴忆兰根本不买妹妹的账,反唇相讥。
“阿花,你先别说事,朕问你,你爹当了治安局长,怎么样?还满意吗?”朱由榔岔开话题问道。
“可满意了,整天忙得脚不沾地,有时候半夜才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