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?她家男人呢?怎么会让她如此胡为?”
“谁知道呢?也许家里揭不开锅了吧?或者没有男人?要不就是她男人死了?”
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!就算生计艰难,也不能如此胡为。你说,这个女人,是不是拿这个店当幌子,想做皮肉生意?”
朱由榔一听,这两个读书人满嘴仁义道德,圣人文章,竟然胡说八道,毁人清白,骨子里真是坏透了,气往上撞,就要反驳。
“姓胡的,你放什么狗臭屁?!”还没等朱由榔说话,旁边一个壮汉抢先开言骂道。
“孙老三,你敢骂老爷我?不想活了是不是?”姓胡的脸色发青,回头一看是熟人,回了一句。
“呸!狗屁的老爷?!你良心让狗都吃了,现在我孙老三不是你家奴仆了,你管不着了,吓唬谁呢?”孙老三往地上啐了一口,回骂道。
“你是何人?”姓黄的书生出面了。
“我叫孙老三,原先是他家的佃户。他胡家黑了心,拿我们当他家的奴仆对待,我们干一年活,大部分收成都让他家拿走了,一家人吃不饱,穿不暖,如今皇上出了新政,他没办法了,把地还给我们了。你还想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啊?没门!”孙老三骂道。